“家园”这个词是多面性的。对于有的人来说,家是自己生活的地方;对于一些身在他乡的人,是近在咫尺可又不敢奢求的地方;可在我眼里家是……
一阵冷风吹来,小草像波浪一般起伏,吹醒了世界也吹醒了我,我睁开眼天空被铺满了红烧云,我想起家乡的一切:不必说门前的小溪,也不必说那参差不齐的核桃树,更不必说那碧绿的山丘,光是门前那个响个不停的蝉鸣,就让我流连忘返,我想起家乡的土壤,家乡的土壤是香的,连空气都有股儿清香,那是泥土混杂着阳光的味道。
我又想起那个夏天,奶奶在用芦苇编席子见我无聊说:“幺儿,等我回来。”。奶奶走到屋子里,接着顺着院子小跑到后山。
过了好久,她终于回来了,她气喘吁吁的说:“你猜猜我抓到了什么?”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拿了出来,是一只知了,上面绑了一条好长的线,它不停地向上飞着,可怎么也飞不出这条细线。
我问奶奶到底是怎么抓到知了的,可她说:“跟我来。”后山很陡峭,奶奶扶着我,让我走在后面,转眼间到了一片树林。“瞧。”。它指向一棵树上,上面有一颗大只了,他正在无一无一的叫着它正在“呜咦,呜咦”叫着,我想跑过去抓。奶奶却拉着我的手,悄悄的对我说:“这蝉啊,是个瞎子,可它耳朵特灵,幺儿,你先别动。”她压着身子,慢慢地走到那棵树旁。一下子就捉到了知了,她把蝉给我时,我发现她的手被树枝划开了一道口子。我一手接过知了,一手我抓起她的手,发现满是伤痕,我平时从没有仔细的看过她,她的两鬓已爬上了银丝,脊背也弯了下去……
傍晚,天黑得很快。我和奶奶围在火炉旁,我看电视,她继续编席子,当她专心地編席子,我就偷偷地看着她,脸上映着红光,格外红润,她的眼睛半眯着,可是我还是看出其中流露出的慈祥。
没错,家就是那只飞不出去的蝉一样,是和我们紧紧相连,只要心中有爱那便是家,只要家中有亲人,那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