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这样说:爷娘惜儿女,好比长江水。
有一首诗这样写:娘痛儿,路样长;儿痛娘,线样长。娘想儿,长江水;儿想娘,哭一场。娘想儿,长如江;儿想娘,扁担长。
父母若是一片海,那我就是小小的鱼儿,遨游在蔚蓝色的海洋里。父母若是一棵树,那我就是緑緑的树叶,高挂在深褐色的树干上。父母若是一片天,那我就是白白的的云朵,飘游在明亮蓝的天空中。父母若是一首歌,那我就是婉转的音符,跳跃在乳白色的曲子里。
父母,在我的心中就好比那闪烁微弱亮光的孔明灯。在我陷入漫漫黑暗的困境时,孔明灯不顾一切的在浩瀚的空中散着光,想要播撒光明的温暖给我,让我不要害怕。在它的指引下,我战胜了黑暗,而孔明灯却消失在曾笼罩我光明的黑暗里。
当我度过在学校的美好时光后回到家,总会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向我使劲招手,生怕我没看见似的,全然不顾别人投过来的异样眼光。那就是我的妈妈。回到家,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赶紧接过我手中沉甸甸的书包,温和的冲我笑着说:“孩子,回来了,累不累。”我口中抿尝了一小口今天母亲特地为我煮的八宝粥,然后想都没想的就冲还在厨房里忙活还没上桌吃饭的父母说:“爸,妈,粥太甜了,菜也冷了呢。”只见母亲从厨房里出来,温和的笑着说:“孩子,粥太甜了,妈明天重新给你煮,包你满意。菜就拿给我再热一下吧。”这时的我才发现,豆大的汗珠挂在母亲那不再黑亮的发梢,我连忙为她擦去那滴汗珠。不由得想起过去母亲的头发是多么乌黑发亮啊。不一会儿,全家人都坐在饭桌上吃饭,母亲和父亲总给我夹菜,都不约而同的说:“诶,孩子,这个菜吃了好,那个菜也不错啊,多吃点,补补营养才能长高高。”一边说一边夹菜给我,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夹的菜连饭碗也盛不下了。母亲还嫌碗小,硬是要换个大碗给我。可此时的我早已吃的撑了,再看看父母的碗里,什么菜都没有。老想着给我夹菜呢。这就是父母,疼儿女的好父母啊!
这样的情景,已经重复了整整的十五年,整整的十五年啊。这十五年来,父母呕心沥血的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而这十五年来,扪心自问,我给父母洗过几次脚?给父母捶过多少背?给父母在他们的节日时说过多少次节日快乐?给父母夹了多少次菜?这些小事,我实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啊。不但不忏悔,还对他们发火,嫌母亲罗嗦,嫌父亲浮躁。这就是被父母辛辛苦苦养大的我啊。俗话说的好,父母的心在儿女,儿女的心在外头。父母无时无刻不为我们着想,而儿女们辜负了父母那颗经历事海沧桑的心,那颗心是经不起儿女的辜负的。纵然那颗心有多坚强,但是是经不起儿女们的无情的伤害。那容颜是为谁而老?那头黑发是为谁而白?是儿女啊,是儿女啊。是儿女让他们的青春更早的逝去,是儿女让父母的步履蹒跚。这一切的一切的俑作者就是儿女们啊!
我亲爱的母亲啊,你难道又在挑灯连夜补我在学校贪玩时划破的校服吗?我尊敬的父亲呀,你难道又在重复过无数个的夜晚里苦苦思考我作业上没做完的空白题吗?是我,自私的将你们的黑发一根一根变成银色的白发。可你们无怨无悔啊!我这个当孩子的一点没做到做孩子的义务。可你们依然站在我们家庭中重要的岗位上。那个岗位,是个累人的活,一个岗位叫母亲,一个岗位叫父亲。
父母之心,火不能灭,水不能溺。但女儿的每一刻成长,就意味着父母又要变老。但他说:“孩子,你就是我的骨中骨。”但她说:“宝贝,你就是我的心头肉。”他的爱甘愿深沉,她的爱甘愿细腻。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我都要孝顺,陪伴父母。当他们白发苍苍,当他们步履蹒跚时,我会搀扶着我的父母在落日黄昏的余暉下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指着那美丽的落日说:“爸妈,快看那夕阳烧红了半边天呢,多好看啊。”一家人笑着,说着,走着,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红火照亮了我们的背影。留下了一家三口最美好的画面
有一句话这样说:爷娘惜儿女,好比长江水。
有一首诗这样写:娘痛儿,路样长;儿痛娘,线样长。娘想儿,长江水;儿想娘,哭一场。娘想儿,长如江;儿想娘,扁担长。
儿想娘,扁担长那扁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