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盛夏盎然
一个孩童坐在书桌前,咬着笔头,望着桌前的那张宣纸,脸上是掩不住的稚气,他的眸子微亮,似乎想到什么,稍沾墨汁,写了起来,他年纪不大,稚嫩的身姿掩饰不住一身风华,他眉清目秀,笑时宛若一盆清水泛起的涟漪,淡的却又不乏笑意,一阵微风吹来,吹起了桌前的宣纸,他抬头忽见最顶上一行清秀小楷,《指暇》清风吹来,吹起了他一丝乱发,也吹起了阵阵墨香。儿时的时光,不需过多的色彩去涂抹,一言一笑皆是单纯美好,正因不诸进事,正因为无所顾忌,正如此放纵快乐吧。
此时,他九岁,初试墨笔,震惊朝野。
但这也无忧无虑的儿童时光,将永远埋藏在这个盛夏。
傲·少年得志
他的才华早早地赋予他与年龄不相符的声盛名,他笑容盈盈,意气风发地站在那儿,他笑了,笑的轻狂,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那时的他,年纪极轻,面容虽稚气未消,个子却已经很高,身上穿的也是紫色圆领袍,他纵马斜桥,满楼红袖招,如春风拂柳,一派少年流。
叹·日暮黄昏
西王阁的热闹本该与他无关,阁都督为了女婿杨名而开办的一场盛宴,本是让他拿笔推谦的,他却辅纸研墨,挥毫泼墨间洋洋洒洒,“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千古名句,以至于本来表彰自己的女婿的阁都督气的拂袖而去,那日膝王阁,也许是他最后一日傲然起笔,区区一纸《斗鸡赋》让心胸坦荡才华横溢的他成为了官场的牺牲品,可叹,可悲!
忆·少年轻狂
当膝王阁一幕成为远景时,他无忧地继续他的行程。可,每个爱才的人遗憾了,还未折柳相赠道一声珍重,遗憾了,却也无用了,我更愿是龙王召他做了女婿,那天长江是否和今天一般如唱,如泣,如吟?
终·满笔墨香
初读王子安,年幼无知,满篇皆是晦涩难懂,戚戚置书台上,神游无虚。六年载春秋冬逝。再读王子安,满目欣赏,措词三分里七分骨,道是花梨夏雨,华丽成章,十载年华似水。再叹王子安,满怀唏嘘,红颜薄命,天妒英才,沧海不过桑田,物是人非。
那首《腾王府序》终是传哺至今,只是我知道,再也没有那风流少年,那清瘦的身影,年轻而骄傲的眼眸。
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