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脸看着她鲜红的指甲,心想:妖精就是妖精,早晚要现形。她
欣赏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女人是否珍贵就体现在一双手上,低声的问他说:“你看,我这双手多嫩,天生的金贵怎么能去做那种事?!”他欲言又止,把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像是在喝着自己酿的苦酒,一副干了就一了百了的表情。如今的她,不屑看他的表情,因为他的表情里透着太多周而复始的烦恼,而这些烦恼又都是与她不相干的,何苦这么自讨没趣。“早知道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又何必结婚过日子?”他有点飙。这倒是吸引了她的目光,不过几秒钟过去只不过换来她轻蔑的一声鼻音。回答他:“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婚是你要结的,日子也是你要过的,甭赖在我头上。”继而又埋下头去拨弄她刚刚刷了烟花般色调的脚趾甲。他爱她以为她不是普通女人,她爱他以为超越了一般男人,到头来,
生活把对方看的透透的,排斥和厌烦像洋葱,一层层剥离开来,露出赤裸裸的真面目。
爱情这东西,最初看不透最后也无法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