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人笑我又写了许些情话,也许有人会说,我整天闲来没事就知道捣鼓那几段破句子。但不论怎样,我始终放不下对文字的追求,和用它来表达自己心中最真诚的情感。
于是我自己安慰自己,不怕!想写就写点啥吧。
我与妻子相恋四年。记的那是个浪漫的冬天,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她认识我的时候我清贫如洗,属于十足的月光族。人家女孩子嘛,作为一个男人那时候我没有办法给她任何的承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我的工资卡,和我攒下来的一小布包硬币交到她手里,而卡里呢?仅仅只有花剩的十六块五毛钱,她没有嫌少,从此就小心翼翼地替我一直收着,直至今日。在我们相处不到半年的时候,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生活的无奈和现实的残酷,说直白点就是对我冲动的惩罚;一次酒醉我和好多朋友把公司哪屌的掉渣的保安给揍了,打的有点狠。没有办法公司不得不迫使着我离开。走的那天老婆默默地和我一起递交了辞呈,没有任何的言语。
从清贫到一点一滴地开始买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跑装修,拍婚纱,买家具,到后来的买车。为了省钱我们跑遍了小城的大街小巷,互相紧握着对方的手,心情激动着,走过了生活中的每一段风雨岁月。留下的,没有华丽小说里面过分渲染的浪漫情节,只有点点滴滴真实的生活剪影。
在经济最艰难的时候,我们为了二十块钱互相谦让着,最终老婆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偷偷将钱装进了我的上衣口袋;共同趴在一个大点的洋瓷碗里吃一碗泡面,溅的满脸都是面汤,甚至鼻尖都碰在了一起,这情景,不单单是言情小说里的煽情剧。我们在小小的公寓里,真正体会过,那简单的泡面里所包含着的辛酸与快乐。虽然回忆起来鼻子总会有淡淡的一点酸楚,但这些琐碎往事同样也印证了我们在生活里那种平凡、简单的浪漫。
婚礼的那天,面对众多的亲朋好友,我和妻子站在舞台上紧紧拥抱着泪流满面,无法控制那种幸福与激动的心情,至今回忆起来依然颤抖不休。真不知该如何用语言来描绘,我们拿汗水与心血所拼凑出来的哪一点一滴的幸福。
今年因为脚伤,我整整在家躺了三个月,老婆去上班,自己在家看遍了多年来收藏的所有图书,从四大名着、史记、金庸与古龙老先生的武侠小说,到巴金的《家、春、秋》再到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老舍的《四世同堂》琼瑶的《窗外》徐志摩的散文集《再别康桥》等等,甚至还情意款款地在百度贴吧里,为李若彤版的神雕侠侣写下了好几万字的影评,感动了无数的彤迷,让他们为我的作品泪奔。
但是每当自己静下来,心中总是会有无限的沮丧、伤感,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甚至有担心过因此残废了老婆将来的生活怎么办(只是小小的脚踝骨折)。或许是我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缘故吧,有一天老婆蹲着为我拆、洗缠着石膏发出恶臭的右脚,她抬起头看了看我,微笑着,平静地对我说:老公,你放心养伤吧,肯定会好起来的,最坏的打算即使你真正残废了,我也同样会照顾你一辈子,不离不弃,再给你生个胖娃娃……我听着听着把头扭在了一边,不想让她看见我将要滑落的泪水,最终还是让她看见了,她起身扭过我的头用衣袖擦了擦我脸颊的泪,想逗我笑,于是说:咋像小孩子一样还哭鼻子了呢,乖了,妈妈抱抱,不哭了啊……轻轻将我的头拦住靠在她的肩上。那天我始终没有笑得出来……
写到这,我想说:老婆,你跟着我真的受了不少委屈……
八月份的那天早晨-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一三年的八月份的那天早晨,我刚起床,老婆兴冲冲地在客厅里大声喊着:老公我怀孕啦!我穿着睡衣跳下了床,跑到客厅,兴奋的忘了今年自己到底二十几岁。俩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为我们的孩子高兴着、快乐着,那一刻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和时光都定格在了幸福与喜悦里面。
从此每天早上我五点四十五分起床给老婆做早饭,什么小米粥呀、紫菜鸡蛋汤呀、豆浆呀,轮着来,虽然有点累但心里满满的全是爱。
老婆怀孕三个月半的时候,我和老婆就有点沉不住气,整天用手感受着老婆渐渐隆起的肚子,嘴里念叨着,小家伙在他妈妈的肚子里怎么还不动呢。我们就开玩笑的说;孩子像你,真懒!孩子像你!孩子像你!!我和老婆欢笑争执着,其实我们心里共同想着的是祝福。在生活中我们都不懒,我们始终坚信孩子将来肯定像我们俩,因为小家伙是我们俩共同的宝宝。
四个多月的时候,我们调皮的孩子,终于在他妈妈肚子里,拳打、脚踢、翻跟头,在那个小小的世界里玩着他(她)一个人地游戏,每次小家伙动,老婆都会喊我:老公你过来摸摸小宝宝又动了,当我把手放在老婆的肚子上时,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她)在踢我哎,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真实的能感觉到他(她)的存在。那是一种奇妙的,幸福的感觉。
下班后首件事,就是先听听宝宝在他妈妈肚子里干什么,有没有乖,有没有调皮淘气,有一天晚上,也不知小家伙是怎么了,从半夜两点多就开始踢他妈妈的肚皮,将他妈妈踢醒。老婆揉了揉眼无奈地对我说,你看看你孩子,又在我肚子里跳舞了,真的太淘气了。无奈,半夜里俩人用手在肚皮外抚摸着小小的他(她),给他(她)讲故事陪他(她)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我们一家人都进入了梦乡,甜甜的全是幸福。
不知不觉,小宝宝在他妈妈肚子里,已经成长了将近六个月,不用多久小小的他(她),将会看到这个美丽的到处充满诱惑的世界。习惯了给小宝宝每天晚上读一篇散文,听一会音乐,有时候也会读自己写的,并且还会骄傲地说;爸爸读篇爸爸写的散文给小宝听,这时老婆总会说;你就臭美吧!有时候也会对着宝宝弹弹琴,但我觉得他(她)最喜欢听的还是《爸爸去哪儿》,因为每次给他(她)听他就会高兴地踹老婆的肚皮。
从准备计划着要小宝宝,就开始想着给他(她)起名字,我和老婆几乎绞尽了脑汁,最终达成一致,不论男孩、女孩小名就让他姥爷给起,全名就叫;马嘉赟。因为他(她)和妈妈都是斌的宝贝,一个是大宝贝一个是小宝贝。
马李斌 作品
——此文谨献给我善良的老婆和我们家将要出生的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