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那一刻,风好像停了,一切静止,在那一瞬,那一切都被定格在那一束微光中(照相时相机发出的光)。这时尴尬如我笑了,笑我自作多恋,笑那图中的羞红少年。手指轻抵鼻沿的我坐了下来。
这时恩仄昱老师开始了讲话。
仿佛用了一世深情的我凝望着雪色屏幕:美丽的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外呈现出爱奥尼克柱式建筑外观及上古神的像雕塑;月色紧闭,霓光泛发和着恩老师的语嫣,整条塞纳河仿佛在我心间流动。
于是我深深闭目,感受着心翼的冲动,脉搏的跳动。
“在美丽奇险的斯堪的纳维亚山脉中的松娜峡湾中不光有雪化后惊艳的翠绿的松针,还有当你仰望,仰望那天空,若幸运如你将会见到那磁暴极光升腾于空。黄沙漫漫,阿拉伯民族的行人牵着千里骆驼行止底格里斯河俯首喂水…………”
猝然一个戴帽嘴角通红带悦的女孩出现。她手拉恩老师的指出现在那雪域之巅。早已预料的那一幕瞬间出现,那么近,那么远,仿佛隔世。
冷风封冻了纳木错,也封冻了我的脸,它吹进了我的心中,心开始涌动,泪开始仿佛在风霜中溢出。可我依然凝望,装作无所知。